姜昭棠盯着秦渊良久才开口:“你有何策?” 秦渊松了口气挺直脊背:“陛下对待崔氏当用剪枝去疮之法而非斩根伐干。
” “查罪定刑崔氏不尊律法行恶乡里者当抓拿问斩抄没其私产既显陛下律法严明又能震慑其他世家。
至于族中无辜老幼府中无涉事的雇工可许他们自寻生路而非尽数关押。
借修家之名剪其羽翼。
” 秦渊继续道“崔氏名下有万亩良田其中不乏侵占良田之举有百家商铺其中不乏偷税漏税陛下可下旨说崔氏家风不端您为助其修家暂代查抄不法资产将强占的良田还给农户追缴偷逃的税款充作赈灾粮款。
这般操作对外是帝王仁厚帮世家整肃家风对内则削了崔氏的经济根基还能得百姓拥护一举两得。
安抚士子稳科举根基可下旨令国子监各州学宫凡崔氏门生只要无涉谋逆贪腐之罪一律照常任职明年科举仍按旧例取士且明示不论出身只看才学。
如此士子们便知陛下并非打压世家只是惩恶扬善自然不会再非议。
” 秦渊叩首在地言辞恳切道:“陛下世家如大树若贸然砍倒树倒的震动会砸坏周遭房屋若先剪去腐枝挖去烂根再慢慢引导其扎根于皇权之下才能既除隐患又保安稳。
崔氏今日若能受恩于陛下的修家之策其他世家如郑卢哪怕是王谢!也会知陛下宽严相济日后便不敢轻易妄为!这才是长久之计啊!” 姜昭棠沉默地走回御案后窗外的风似乎小了些殿内烛火跳动。
“果然是良策只是……如此束手束脚让朕好生憋闷啊……” “陛下终归要为长久计若大军压之自然一了百了只是重伤后这元气如何恢复?” 姜昭棠呼了口气将他扶起皱了皱眉道:“你这么聪慧的人为何总是脱不了儿女情长?” “陛下国在家之前自然也在儿女情长之前臣分得清轻重。
” 姜昭棠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朕便卖你个人情先让他们尝够苦果待气焰消了你再出面求情朕顺坡下驴既除隐患又让你落仁厚名声两全其美。
” 姜昭棠少考虑了一环那便是读书人的利害兵锋能杀死肉体但杀不死虚妄的灵魂他的思维陷入一个怪圈总想着世家如藤蔓它们会不停生长寄生在帝国的躯干上汲取营养不斩草除根终是隐患。
他的动作这么快半月内便集齐崔氏不法证据调黑冰台围了崔宅但转过头来一想千年世家哪怕不积善能够存在这么多年也是有他的底蕴但事情做便是做了帝王不会错自然也不会后悔既然迟早都是要削减门阀还要在乎这一天两天? 这一次不死也得让他们脱层皮。
“崔九娘待在崔贵妃那明日你来接走现在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 ………… 承天门街之西鬼军押着的囚车连成一串长队。
木栅栏后崔氏族人的怓哭声断断续续混着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咕噜”声压得空气都发闷。
秦渊勒住马缰黑马打了个响鼻。
他翻身下马沿着囚车慢走半圈见有老人把孩子护在怀里孩童吓得直哭他顿住脚步终是停在最前头的囚车前沉声道:“停一下。
” 囚车里的崔老太爷闻声抬眼浑浊的眸子盯了秦渊片刻唇角扯出一抹冷硬的笑这小子来得倒快怕是等着看崔家的笑话若敢有半句羞辱此事虽无力但还有一条性命为族人张目他哪怕身死也不能让贼子得意绝不能让自己的孙女托付此人手中。
另一辆囚车里崔洪叶蜷着身子往日鲜亮的锦袍沾了尘土和血污衬得他脸色愈发苍白。
他偷偷抬眼望着秦渊眼底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这位秦侯爷深得陛下信任说不定能在圣上面前斡旋一二? 崔氏纵有过错也不该落得满门被囚的境地。
前头督队的黑白魅听见动静回头见是秦渊忙快步上前。
白魅先摘了脸上的鬼面露出一张娇媚的脸庞她躬身行礼:“下官见过秦侯爷不知您今日驾临有何吩咐?” 秦渊环顾四周拱手道:“二位将军这些人多是无涉重罪的族眷还望手下留情别苛待。
” “侯爷放心!在接到新的圣谕之前属下们定约束兵卒保证老幼的衣食周全绝不擅自用刑。
” 秦渊点点头视线重新落回崔老太爷身上对黑白魅道:“不知二位可否行个方便容我与文若公单独一叙?” 黑煞皱了皱眉面露难色圣谕只令押解崔氏族人往大理寺可没说许外人与囚首私谈。
白魅却悄悄瞥了眼秦渊来时的方向见远处宫城的琉璃瓦在暮色里泛着微光忽然会意一笑上前半步问道:“敢问侯爷方才可是从宫中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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