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有几天了忽明忽灭更多时候是彻底罢工让这截回家的路变得格外漫长。
往常倒也没什么可最近这一周心里总揣着点事让这黑暗变得粘稠而难以穿过。
事情源于一种气味——檀香味。
那味道初起时极淡若有似无像是夜深人静时从不知哪条缝隙里悄悄钻进来的一缕游丝。
第一次闻到是在上周二的半夜我被一种奇异的清醒感唤醒了周遭万籁俱寂只有心跳声在耳鼓上敲着。
然后它就来了。
清冽甘醇带着一点烟火燎过木质的暖意非常纯粹绝非市面上那些掺杂了香精的线香所能比拟。
它盘旋在鼻端不容忽视可当我想仔细去捕捉时它又飘忽开去仿佛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起初我以为是邻居焚香可次日小心翼翼地问了对门人家摆手说从不弄这些。
又问家人问同事得到的都是统一的、带着点探究意味的眼神以及一句:“没有啊你闻错了吧?”次数一多那眼神里就多了些别的东西好像我哪里不太对劲似的。
这滋味并不好受一种只有自己能感知到的“异常”像一根细刺软软地扎在心底不疼却总在你不经意间提醒你它的存在。
这感觉闷在心里沉甸甸的。
周末去养老院做义工时就有些心不在焉。
给陈奶奶收拾房间帮她把她那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边角都磨得发白的旧木匣子擦拭干净时那股熟悉的檀香味毫无预兆地又萦绕过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我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深深吸了一口。
“怎么了孩子?”陈奶奶靠在窗边的旧藤椅上眯着眼看我。
阳光透过玻璃在她满是沟壑的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
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开口:“奶奶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鼻子出问题了最近老闻到一阵阵檀香味问别人谁都闻不着。
怪得很。
” 藤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陈奶奶稍稍坐直了些。
我抬眼看去意外地发现她那双平时总是带着点浑浊和倦意的眼睛此刻竟亮起一种奇异的光彩深深的皱纹也仿佛舒展开来。
“好事啊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却有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好事?”我愣住了。
“老一辈传下来的说法准着呢。
”她微微前倾身子压低了声音像在分享一个珍贵的秘密“这人身上啊有时候会沾上些‘不干净’的东西的气味。
要是闻到的是臭腥臭腐臭那可得当心了那是恶鬼缠身运势低靡。
可要是闻到的是香……” 她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我看向某个悠远的所在“而且是这种清净的檀香那就是神明垂怜是缘分。
” “神明?”这词离我的日常生活太遥远了听起来有些玄虚。
“对喽。
”陈奶奶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神秘的微笑“偶然闻到那么一阵两阵可能是某位神明正好从你身边路过留了点气息。
但要是像你这样持续不断地闻到那就是……有位神明在你身边停留下来了。
” 她的话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神明停留?在我身边?这想法太过离奇以至于我离开养老院时脚步都有些飘忽。
陈奶奶送我到大门口枯瘦的手拍了拍我的胳膊眼神温和而深邃:“别怕孩子。
是福不是祸。
静下心来好好感受。
” 那天回到家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推开家门一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浓郁、醇厚的檀香味扑面而来几乎将我整个人包裹。
我僵在门口心脏猛地一跳。
不是因为恐惧那味道本身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宁和慈悲奇异地抚平了因惊讶而起的波澜。
而且就在那香气最浓郁的中心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一道目光温和、沉静带着些许悲悯正落在我背上。
我没有回头。
按陈奶奶说的我试着静下心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檀香味成了我生活中一个恒定不变的背景如同呼吸般自然。
而一些微妙的变化开始悄然发生。
周一早上我比平时晚起了十分钟手忙脚乱地冲到公交站眼睁睁看着那趟能准点把我送到公司的公交车绝尘而去。
下一班要等二十分钟铁定迟到。
我正懊恼地跺脚拿出手机准备叫车一辆空荡荡的公交车却悄无声息地滑进了站台。
是平时半小时才有一班的区间车这个点根本不该出现。
司机师傅隔着玻璃对我笑了笑示意我上车。
到了公司组长临时要一份去年某个项目的归档资料我记得当时处理得有些乱存在了某个移动硬盘的深处找起来肯定费劲。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走到资料柜前想先看看有没有纸质备份。
目光扫过最上层一本蓝色的硬皮文件夹突兀地立在那里抽出来一看封面上正写着那个项目的名称里面所需的资料一应俱全。
我清楚地记得上周整理柜子时绝对没有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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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民间故事选集第297章 身后有尊檀香佛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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