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站起身椅子在地面划出短促的声响:行了太晚了。
折腾一天该休息了。
他扶着她慢慢趴下将一床被子垫在她胸前让她能微微侧躺确保不会压迫到伤口。
我就在这不舒服就喊我。
丁浅点了点头失血过多的眩晕感终于席卷而来。
强撑了一整天的盔甲在此刻终于卸下沉沉的睡去。
凌寒望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目光落在她紧锁的眉间。
浴室里淡红色的积水又浮现在眼前—— 那得流多少血才能把水染成那样? 而她除却最初崩溃的哭泣再没喊过一声疼。
仿佛这副单薄身躯里压根没有痛觉神经。
监护仪的电子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伸手悬在半空良久最终只是极轻地拂过她散落的发丝。
这个疯子。
尾音消散在夜色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凌寒在沙发上斜倚着合眼假寐不知道过了多久。
不要! 一声惊喘突然撕裂寂静。
他猛地睁眼病床上丁浅正剧烈挣扎输液管在空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她苍白的唇瓣开合:...放开... ——像只落入陷阱的幼兽。
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掌心悬在她额前半寸指尖还未触及丁浅猛地抬手一把钳住他的手腕! 她的力道大得惊人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
那双眼睛骤然睁开漆黑而锐利像是从噩梦中惊醒的野兽带着未散的杀意。
是我。
凌寒的声音像一柄利刃劈开混沌。
丁浅的瞳孔骤然收缩涣散的目光终于在他脸上聚拢她死死攥着他的手指缓缓松开。
吓着你了?他问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丁浅摇摇头她的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透像蛛网般黏在苍白的皮肤上。
灯光照得她脖颈处的淤青越发狰狞。
凌寒的掌心贴在她前额滚烫的温度让他瞳孔骤缩:发烧了。
他连忙按下服务铃护士匆忙赶来。
丁浅半阖着眼任由护士摆弄她全程安静得过分只有睫毛偶尔轻颤泄露一丝不适。
38.5度。
护士看了量了温度后说她麻利地调整着点滴滑轮伤口感染引发的炎症加了一组抗生素家属注意观察后半夜可能反复。
“好。
”凌寒站在床尾看着药液顺着透明管线缓缓流下。
丁浅的手腕搭在床边青白的皮肤下血管清晰可见。
护士将药片排开在床头柜上指尖点了点白色药片现在麻药退了伤口会痛这是止痛片实在忍不了再吃。
又推过另一颗橘红色胶囊:这个是退烧药现在服下。
明白。
凌寒的声音低沉的回答。
护士刚离开丁浅忽然开口:少爷。
趴得骨头疼借个力? ——明明疼得指尖都在抖语气却还带着惯常的逞强。
凌寒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手掌贴上她后背时才发现病号服早已被冷汗浸透。
他避开纱布缠绕的位置另一只手稳稳托住她肘弯。
嘶—— 丁浅倒抽冷气的声音让两人动作同时僵住。
绷带边缘摩擦过伤口火辣辣的痛感顺着脊梁窜上来她咬住的下唇立刻泛白。
慢点。
凌寒的声音突然近在耳畔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汗湿的鬓角。
终于坐稳时她才发现自己正无意识攥着凌寒的袖扣。
凌寒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掰开她发僵的手指转身去倒水。
吃药。
他托着杯底递过来水温恰到好处。
丁浅低头就着他手掌吞下胶囊时瞥见他腕表表盘反射的冷光—— 凌晨三点十七分。
谢了她活动着发麻的肩膀突然冲凌寒扯出个带着血味的笑没想到我这破命还挺值钱能让凌氏太子爷端茶递水。
可凌寒看见她藏在被单下的左手正死死揪着床单指节泛白。
是啊他突然俯身修长手指弹了下她额头所以别轻易死了。
丁浅指尖轻轻摩挲着发烫的额头忽然低笑出声:真是风水轮流转。
她抬眼望向凌寒以前都是我劝你别找死。
做噩梦了?凌寒看着她说。
丁浅了一声:嗯梦见那些恶心事了。
凌寒忽然倾身露出小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忘了告诉你在下不才蝉联三届青年组搏击冠军。
月光在他轮廓镀了层锋利的银边。
丁浅挑眉:苍白的脸上终于浮现一丝鲜活气凌少爷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多着呢。
他转身走向房门金属锁舌咬合时发出轻响等一下可以安心睡了。
丁浅忽然抬眼漆黑的瞳孔里映着凌寒的轮廓:少爷你那把刀能借我防身吗? 凌寒眉梢微动从裤袋摸出那把瑞士军刀。
金属外壳在掌心翻转发出细微的声:这把? 他没有丝毫迟疑将刀塞进她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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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第37章 跟我走吧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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