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浅挽着男人的手臂款款穿过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黑色裙摆扫过锃亮的大理石地面每一步都摇曳生姿。
正与人谈笑风生的吴斌突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他手中的香槟杯地砸落水晶碎片混着酒液在脚边炸开却不敢移动分毫。
丁浅松开男伴踩着细高跟一步步逼近。
她染着猩红甲油的手指突然攥住吴斌的领带猛力一扯强迫他仰起那张惨白的脸。
抓到你了。
她红唇微启吐出的每个字都裹着蜜糖般的笑意可呼出的热气却让吴斌后背瞬间湿透。
宴会厅的灯光在这一刻突然暗了下来只剩她眼角那颗朱砂痣在黑暗中红得刺目。
舞曲骤然响起弦乐声如潮水般漫过整个宴会厅。
丁浅优雅地后退半步在众人瞩目下缓缓伸出戴着黑纱手套的右手。
黑纱下若隐若现的指尖如同淬了毒的玫瑰刺: 不知吴总是否赏脸跳支舞? 吴斌双腿抖如筛糠被她用领带牵引着站起的模样活像被刽子手拖向断头台的死刑犯。
他踉跄着被她拽进舞池后背已完全被冷汗浸透。
陈默不动声色地靠近舞池边缘手机镜头清晰捕捉到丁浅红唇开合间吴斌眼中不断放大的恐惧。
“这男的是谁?”凌寒在屏幕那边问。
吴斌M市一家科技公司的总监听说有赌博的爱好。
陈默压低声音。
凌寒盯着屏幕里丁浅游刃有余的舞步将吴斌逼至舞池角落。
她凑近他耳畔的动作看似亲密却让男人瞬间面如死灰。
舞曲终了丁浅踩着优雅的猫步引着吴总一前一后走入花园的休息区里。
那个魁梧的男人如影随形陈默借着香槟塔的遮掩悄然跟上。
镜头无声推进花园角落的藤蔓缠绕处丁浅慵懒地陷在座椅里。
她修长的指尖夹着一支烟正漫不经心地晃着悬在脚尖的高跟鞋。
吴总僵立在她面前正在筛糠般的颤抖着。
身后铁塔般的男人沉默矗立投下的阴影将他完全笼罩。
吴总。
丁浅红唇轻启吐出的烟圈缓缓攀上男人惨白的脸你抖什么? 她忽然倾身向前高跟鞋地扣回脚踝。
这个动作让吴斌猛地后退却撞上身后铜墙铁壁般的胸膛。
丁浅低笑出声:我们不是老朋友吗? 吴总站在她面前声音发抖的说:求、求你们再通融几天我一定筹钱还。
丁浅红唇微勾一口烟直接吐在他脸上:没钱还倒有钱穿这身行头? 啧Brioni的定制西装江诗丹顿的表——这身够宵夜了吧? 都、都是借的。
吴总额头渗出冷汗喉结滚动。
丁浅慢条斯理抽完最后一口烟指尖一弹烟蒂落地。
她慵懒地抬眸声音却冷得像冰:阿桑。
身后的魁梧男人立刻上前三两步就逼到吴总面前。
扒了。
丁浅指尖夹着新点燃的烟火星在她唇边明灭。
阿桑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攥住吴总领带用力一扯——啪!啪!几声脆响衬衫纽扣崩飞出去。
吴斌白胖的肚腩顿时暴露在夜风里活像只被剥了壳的虾。
丁浅慵懒地吐着烟圈黑纱手套下的指尖轻轻敲击藤椅扶手。
继续。
阿桑已经利落地卸下那块江诗丹顿粗粝的手指顺着吴总颤抖的腰线往下。
西裤应声落地露出里面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
丁浅忽然轻笑出声:吴总好品味。
阿桑的手刚卡在内裤边缘丁浅突然用高跟鞋尖抵住他膝盖: 脏东西就别污染空气了。
月光下吴总像只被开水烫过的猪浑身肥肉在夜风里直打颤。
丁浅把玩着那块江诗丹顿她突然起身烟头狠狠摁在对方锁骨上。
滋—— 皮肉烧焦的臭味混着杀猪般的嚎叫丁浅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
她拔下盘发间的银簪温柔地拉过吴总颤抖的右手按在雕花桌子上。
男人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却不敢挣扎半分。
银光闪过断指带着血线滚落在桌面上吴斌惨叫着跪在了地上。
以后吴总只能换个手指搓牌了。
丁浅用染血的簪尖挑起他下巴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她慢条斯理地接过阿桑递过来的手帕一根根擦净手指最后将帕子扔在断指的血泊里。
丁浅俯身时曼珠沙华的花蕊正对镜头。
她染血的银簪有节奏地拍打着吴总惨白的脸颊每一下都带出细微的血痕。
五天。
她红唇轻启如果逾期。
手里簪尖突然戳进他无名指根部第六天早上我会派人取走这根手指。
银簪游移到小指第七天是这里。
等你十根手指都喂了狗。
就轮到你太太做美甲的那双手。
手机屏幕那端凌寒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而破碎。
他的指节死死抵在冰冷的办公桌沿骨节泛出森冷的青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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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凌总你的小祖宗回不来了第56章 抓到你了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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