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接过剪子那妇人竟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保持着递东西的姿势直到神婆拿走剪子才缓缓放下手臂。
神婆握着红剪子边跳边往祠堂外走腰间的铜铃“叮铃”乱响与银铃的余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声响。
她走到供桌前从桌角拿起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很粗表面缠着细小的金线一头系在“山神位”木牌的底座上另一头被她捏在手里缓缓伸进空了的红木轿子里。
林一凡眯着眼盯着轿内隐约看见红绳在轿里绕了三圈像是在捆绑什么看不见的东西“轿子里到底有什么?刚才那声闷响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神婆抬手红剪子“咔嚓”一声剪断了红绳。
断口处的红绳还在轻轻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轿内拉扯神婆却不停步继续往外跳着剪断的红绳被她随手扔在地上很快就被村民的脚踩进了泥土里。
妇人们等神婆剪断红绳立刻上前扶住轿杆。
这次她们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敬重也更加小心翼翼手指紧紧抓着轿杆指节泛白仿佛轿子里装着什么神圣又易碎的东西稍微用力就会破碎。
林一凡注意到她们的眼神里除了呆滞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像是在害怕轿子里的东西会突然冲出来。
村民们见状纷纷起身跟在神婆后面。
之前撒的是铜钱此刻却从怀里掏出黄纸一张张往空中撒去。
黄纸在空中飘飞有的落在地上有的粘在村民的衣襟上还有的被夜风吹到林一凡的脚边纸上印着模糊的符文透着一股纸钱的阴森气息。
“这是要把轿子抬去哪里?撒黄纸……怎么不撒铜钱吗?那么穷吗?就买那么一点看来他们也没那么重视呀?” 林一凡不敢掉队只能跟着人群往前走。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僵硬起来——原本只是照猫画虎的跪拜姿势竟渐渐变得和村民们一模一样;抬手、弯腰、踏步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着。
他想停下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原本有神的瞳孔也开始涣散整个人像失了魂似的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神婆的舞步挪动。
“我这是咋了啦?难道是发烧烧得更厉害了咋有点儿糊涂了?” 脑子昏沉得越来越厉害他只能隐约感觉到队伍在绕着村子走。
路过村民的房屋时他瞥见门窗都紧闭着里面没有一点光亮仿佛整个村子除了这支诡异的队伍再没有其他活人。
越往前走他越觉得灵魂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说痛不痛说麻不麻那种诡异的感觉从头顶蔓延到脚底让他浑身发寒却又无力反抗。
“他们这到底要去哪里呀?整个祭祀这么远也不嫌累?” 不知走了多久周围的景象从祠堂变成了村道又从村道变成了水稻。
水稻边的野草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就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
突然咸湿的海风顺着衣领钻进怀里带着海水的腥气林一凡只是隐约感觉他们的队伍好像又绕了回去回到了最开始的大海边。
黑色的海水在夜色里翻涌浪头拍打着礁石发出沉闷的“轰隆”声像是巨兽在低吼。
那顶红木小轿正被妇人们稳稳地抬到了海边的一块巨石前。
咸湿的海风卷着碎浪拍在林一凡脸上带着海水特有的腥涩也冲散了他几分因被操控而生的混沌。
他猛地抬眼视线撞向海边时后背的汗毛瞬间根根倒竖——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之前空荡的沙滩竟凭空立起一座丈高的石砖高台。
石砖是青灰色的表面还沾着湿泥显然是刚垒成不久砖缝里卡着几根干枯的野草被海风刮得簌簌发抖。
高台中央的深坑足有半人深码得整整齐齐的木头堆得快与坑沿齐平每根木头都泛着不正常的浅棕色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浓烈的白酒味那味道混着海风熏得林一凡脑子发疼。
“什么时候弄的?之前绕村时明明没见半个人往这边来……”林一凡咬着唇想低头看看自己手脚却发现脖子转动都变得滞涩。
他瞥见脚边散落的黄纸符文被海水打湿后晕成一团黑渍像一张张扭曲的脸正对着他无声鬼笑。
抬轿的妇人们动作比之前更显郑重红木轿子的轿杆压得她们肩膀微微下沉布料被勒出深深的褶皱。
她们走到高台前先将轿杆轻轻抵在石砖上再缓缓松手“咚”的一声轻响像是怕惊扰了轿内的“人”。
跟着的村民们瞬间停下脚步之前撒黄纸时的慌乱被一种近乎癫狂的虔诚取代——他们“哗啦啦”跪倒在地膝盖砸在沙滩上溅起的沙粒混着碎石子不少人的裤腿瞬间被磨破渗出血迹他们跟瞎了似的完全不在意。
林一凡的目光扫过人群最前方那个之前在祠堂里端坐着的老头此刻正佝偻着背双手紧紧攥着胸前的布兜兜口露出半张黄符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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