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丽和丈夫姚明住在城市边缘一栋老旧公寓的七楼。
这栋楼隔音很差邻居们互不往来楼道里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闷。
日子本来平淡直到那天晚上。
姚明加班回来比平时都晚进门时带着一身寒气。
我正在沙发上看书抬头看他脱外套。
“今天怎么这么晚?” “项目收尾烦死了。
”他嘟囔着把公文包随手丢在椅子上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疲惫。
我起身想去给他倒杯水走近时却猛地顿住了脚步。
客厅的灯光不算明亮但足够看清。
姚明的头发靠近头顶发旋的那一片颜色不对劲。
不是他原本的纯黑而是一种非常扎眼的红色像未干透的油漆又或者……血。
那红色异常鲜艳甚至在灯光下隐隐有些粘稠流动的错觉与他其他部位正常的黑发形成了狰狞的对比。
“你头发怎么了?”我指着他的头顶心跳有些快。
姚明莫名其妙地摸了摸头顶:“头发?什么怎么了?没怎么啊。
”他走到玄关的穿衣镜前歪头看了看“挺好的啊就是有点油明天该洗了。
” 我死死盯着他的头顶那红色如此明显他怎么可能看不见?我走过去想伸手去摸:“这里红了一大片你没感觉吗?” 他灵活地偏头躲开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哎呀你看花眼了吧?累都累死了别闹了。
快给我倒杯水。
”他说着转身就往客厅走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头顶的异样。
我僵在原地背脊窜上一股凉气。
那红色太刺眼了绝不是我眼花。
可他为什么看不见?也感觉不到? 那晚我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是空的。
姚明不在床上。
我心头一紧轻轻下床摸黑走到卧室门口。
客厅里传来细微的声响像是……咀嚼声? 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一条门缝。
借着窗外微弱的光我看见姚明背对着我坐在餐桌旁。
他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嘴里发出清晰的、啃咬什么东西的声音。
餐桌上似乎放着一团模糊的、深色的东西。
“姚明?”我小声叫了一句。
咀嚼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回过头。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但那一刻我清晰地看到他头顶那片红色在黑暗中仿佛自带微光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幽幽地亮着。
“丽丽?”他的声音带着刚被惊醒的含糊“你怎么起来了?” “你在吃什么?” “哦晚上没吃饱饿了找了点冷肉吃。
”他站起身朝我走来动作有些僵硬“快回去睡吧。
” 他走近时我闻不到任何食物的气味只有他身上淡淡的汗味和冰冷的气息。
我被他半推半搂着带回卧室躺下后他很快发出鼾声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错觉。
但我却睁着眼到天亮那个咀嚼的声响和他头顶诡异的红光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第二天是周六姚明睡到日上三竿。
醒来后他看起来一切正常甚至比平时更热情些张罗着要出去吃大餐。
阳光很好餐馆里人声鼎沸。
在明亮的自然光下我再次看向他的头顶——那片红色依然在像一块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牢牢扒在他的发旋处。
颜色似乎比昨晚更深了些红得发暗。
“老婆老看我干嘛?”姚明切着牛排咧嘴一笑露出熟悉的、略带痞气的笑容“是不是觉得老公今天特别帅?”他以前也常开这种玩笑但今天配合他头顶那块诡异的红这笑容让我心里发毛。
我低下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沙拉:“没有就是觉得你脸色不太好。
” “加班加的呗。
”他满不在乎把一块切好的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的动作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的声响。
“晚上……好好补偿你。
”他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暗示。
若是平时我或许会脸红着嗔怪他一句。
但现在我只感到一阵恶心和恐惧。
那个顶着血红斑块、半夜偷偷啃食不明物体的东西真的是我同床共枕的丈夫吗? “昨晚……你半夜起来吃什么了?”我试探着问。
他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有一瞬间的游离随即恢复自然:“就冰箱里的火腿啊怎么了?” “我早上看冰箱火腿好像没动过。
”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放下刀叉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张丽你什么意思?查我岗?我吃个东西还要跟你报备?”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甚至有一丝……戾气。
这是我熟悉的姚明他脾气不算好被质疑时会不耐烦。
但此刻这种“熟悉”反而让我更加恐惧。
它模仿得如此逼真连生气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讷讷地说不敢再追问下去。
回家路上我们一路无话。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尴尬和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紧紧盯着楼层数字不敢看他。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那种视线冰冷而黏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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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964章 都市怪谈寄生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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