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夕阳正斜斜地照在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
五年了自从大学毕业后留在城里工作他就再没回过这个位于大山深处的小村庄。
父亲突然中风的消息像一记闷棍把他从繁华都市打回了这个他以为永远不会再回来的地方。
爸我回来了。
张大山放下行李看着床上瘦得脱形的老人喉咙发紧。
父亲张老汉半靠在床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
右手不自然地蜷曲着那是中风留下的痕迹。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我请了长假回来照顾你。
张大山说着目光扫过积满灰尘的屋子。
墙角结着蜘蛛网灶台上蒙着一层油灰水缸里只剩下一层发绿的水。
石碾村比他记忆中的更加萧条了。
回来的路上他看到好几户人家的房子已经倒塌田地里杂草丛生。
年轻人都去了城里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
村口那棵百年老槐树还在但树下不再有乘凉聊天的村民只有几只瘦骨嶙峋的土狗在打盹。
晚饭后张大山提着水桶去村口的老井打水。
井台边的青石板被磨得发亮上面刻着模糊的纹路不知经过了多少代人的踩踏。
他摇动辘轳听着铁链吱嘎作响水桶沉入黑暗的井中。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老旧的木门在风中摇晃又像是某种重物在转动。
声音来自井台不远处的那座石碾。
那是村里的老物件两个巨大的圆形石盘叠在一起中间有轴以前村民用来碾谷子。
现在早已废弃不用石碾上长满了青苔。
张大山眯起眼睛。
月光下石碾的轮廓清晰可见——它正在缓缓转动。
没有人在推它。
没有风。
它就那么自己转着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推又像是石碾自己在动。
张大山站在原地水桶悬在井中忘记了拉上来。
他盯着那转动的石碾后背一阵发凉。
小时候听老人说过石碾自己转动是不祥之兆预示着村里要出事。
谁在那儿?他大声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村口回荡。
石碾突然停了。
就像它从未转动过一样。
张大山快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石碾的表面。
冰凉的石头上有一层薄薄的水汽但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试着推了推石碾纹丝不动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让它转动。
见鬼了...他嘟囔着回到井边拉起水桶匆匆往家走。
路上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但每次回头只有月光下的树影婆娑。
回到家父亲已经睡了。
张大山轻手轻脚地收拾着屋子把发霉的被褥拿到院子里晾晒。
夜深人静时他坐在门槛上抽烟望着远处的山影。
石碾村三面环山只有一条蜿蜒的土路通向外界。
山里的夜晚黑得纯粹没有城市的光污染星星显得格外明亮。
吱呀…… 张大山猛地转头。
声音似乎来自院子角落的柴房。
他站起身摸出手电筒走过去。
柴房门虚掩着里面堆着多年未用的农具和干柴。
有人吗?他推开门手电光扫过每一个角落。
除了几只受惊的蜘蛛匆忙逃窜外什么也没有。
正当他准备关门时手电光扫过地面——灰尘上有几个清晰的脚印很小像是孩子的。
张大山蹲下身仔细查看脚印从门口延伸到柴堆后面然后就消失了。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家里除了他和卧床的父亲不应该有别人。
这些脚印是哪来的? 回到屋里张大山检查了所有门窗确认都锁好后才躺下休息。
但刚闭上眼睛他又听到了声音——这次是院子里传来的脚步声很轻像是有人在蹑手蹑脚地走动。
谁?他猛地坐起来掀开窗帘往外看。
月光如水院子里空无一人。
只有那棵老槐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像是一只伸出的手。
第二天清晨张大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开门一看是隔壁的王婶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小米粥。
听说你回来了给你爹送点吃的。
王婶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皱纹纵横但精神很好你爹这病啊得慢慢养。
张大山道了谢接过粥碗。
王婶却没急着走而是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大山啊你昨晚...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张大山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动静? 就是...脚步声啊说话声什么的。
王婶眼神闪烁最近村里不太平好些人都说晚上听到怪声。
老李头说他半夜起来解手看见村口有'东西'在晃悠吓得他尿了一裤子。
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黑乎乎的看不清。
王婶摆摆手反正你晚上关好门窗别到处乱走。
特别是别去水库那边。
水库怎么了? 王婶欲言又止最后只是摇摇头: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对了你爹的药快吃完了吧?明天我去镇上帮你带点回来。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140章 石碾村的秘密来源 http://www.gg-cl.com
港片我不是来混的是来清场的
重拾2006
穿越回唐之盛世华章
足球系统之进球就变强
修行从后台挂机开始
迷雾塔楼
天下凶神
武侠张无忌的修仙签到系统
混血王子的奇异征程
骂谁害群之马呢叫我警神
规则怪谈从黑童话小红帽开始无敌
后异僭之书
开局丹田被废我靠炼丹杀疯了
HP疯子的唯一救赎
武神至尊
米兰的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