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后山的老坟头动不得。
村里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那片坟地不寻常。
不是因为它年代久远也不是因为葬了什么达官显贵而是因为那里埋着的都不是正常死去的人。
老人们说那些横死之人的怨气太重在地下也不安生所以立下三条规矩:农历七月不动土不带铁器上山日落后不靠近。
李兆先今年四十二岁在村里算是个胆大的。
他祖上三代都是木匠传到他那辈手艺没丢胆子却比祖辈大了不少。
村里人说他阳气重那些神神鬼鬼的事从来不信。
可这一次他不得不信了但也来不及了。
事情要从他儿子小虎的病说起。
小虎才八岁突然得了怪病高烧不退浑身起疹子县里医院查不出病因只说可能是某种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去省城大医院。
可李家穷哪有钱去省城?李兆先急得嘴上燎泡整宿整宿睡不着。
那天傍晚村里的老光棍王瘸子拄着拐杖来了。
王瘸子年轻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虽然一条腿废了但在村里也算半个能人。
兆先啊王瘸子压低声音听说小虎病了? 李兆先抹了把脸点点头。
我听说...老坟头底下有种东西能治病。
王瘸子眼睛左右瞟了瞟死人骨白的像玉一样。
磨成粉冲水喝百病全消。
李兆先一听就皱起眉头:您老糊涂了?那是禁忌之地! 禁忌?王瘸子嗤笑一声你儿子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禁忌?我亲眼见过三十年前张家的闺女得了痨病就是用了那东西好的。
李兆先沉默了。
王瘸子见他动摇又凑近了些:不过得记住第一得在子时去;第二得用桃木铲;第三挖到东西立刻走别回头别说话。
要是...要是碰上什么呢?李兆先声音发颤。
王瘸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就看你造化了。
那天晚上李兆先翻来覆去睡不着。
窗外月光惨白照得院子里一片银灰。
他起身看了眼熟睡中的儿子小脸烧得通红。
妻子趴在床边已经累得睡着了。
李兆先咬咬牙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他从柴房找出祖上传下来的桃木铲——那是他爷爷当年做棺材时用的说是能镇邪。
木铲已经泛黑但刃口依然锋利。
李兆先用布包好又带了盏煤油灯悄悄往后山走去。
夜里的山路不好走。
月光被树影割得支离破碎脚下的枯叶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身后轻轻跟随。
李兆先不时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
他告诉自己别疑神疑鬼可后背的汗却湿透了衣衫。
老坟头在一片松树林深处。
说是坟地其实已经看不出形状只有几个微微隆起的土包上面长满了杂草。
最大的那个土包前立着一块无字碑碑面光滑如镜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李兆先看了看手机——十一点四十快到子时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煤油灯放在无字碑前开始用桃木铲挖土。
土很松像是被人翻动过不久。
李兆先挖了不到一尺深铲尖就碰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咔的一声脆响。
他心头一紧蹲下身用手拨开浮土露出一截白色的东西——像骨头却又比骨头光滑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死人骨...李兆先喃喃自语伸手去抓那东西。
就在这时煤油灯突然灭了。
不是被风吹灭的——夜里的山林一丝风也没有。
灯芯上的火苗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瞬间就消失了。
李兆先浑身一僵黑暗中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颤抖着摸出手机发现也没电了只能拿出打火机打了好几次才点燃。
微弱的火光中他看见自己挖开的土坑里那截白色的东西不见了。
怎么可能...李兆先额头冒出冷汗。
他明明看见了也摸到了怎么一转眼就没了? 他举着打火机四下照看突然发现无字碑上多了一行字——擅动者死。
那字像是用血写的在火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李兆先吓得倒退两步打火机掉在地上熄灭了。
黑暗中他听见土坑里传来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爬。
不行我得走...李兆先转身就要跑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不是被什么东西抓住而是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低头一看裤腿不知什么时候被泥土裹住了那泥土黑得发亮像是混了血。
土坑里的声音越来越近。
李兆先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那些诡异的泥土。
他顾不上拿桃木铲转身就往山下跑。
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落在地上。
李兆先不敢回头拼命跑着耳边风声呼啸树枝抽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跑出松树林月光重新照在身上李兆先才敢停下喘口气。
他回头望去松树林黑黢黢的像一张张开的大嘴。
奇怪的是他明明跑了这么久却似乎没离开老坟头多远——还能看见那无字碑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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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短篇鬼语集第380章 老坟头禁忌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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