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蹲在自家院子里修补锄头时第一次听到了那个声音。
时值初秋傍晚的风裹挟着稻谷的清香拂过村庄。
王老五正用砂石打磨锄刃忽然一阵细微的叮铃声飘进耳朵。
那声音极轻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清晰得仿佛响在耳畔。
他停下动作抬头四顾。
院子里那棵老梨树纹丝不动枝头零星挂着几个青涩的小梨。
篱笆外的稻田在风中起伏发出沙沙的声响。
王老五皱了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低头磨他的锄头。
叮铃...... 这次声音更近了。
王老五猛地站起身锄头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那铃声不像是风吹铃铛的清脆反而带着某种沉闷的、黏腻的质感像是生锈的铜器在水中震荡。
他循声望去目光最终落在梨树最低的那根枝桠上——那里挂着一个他从没见过的铜铃。
铜铃约莫拳头大小通体泛着诡异的青黑色表面布满暗红色的锈斑。
铃舌不知是什么材质在暮色中泛着暗哑的光。
最奇怪的是没有风它却在轻轻摇晃。
王老五走近几步铜铃突然静止了。
他踮起脚想把它摘下来指尖刚碰到冰凉的铃身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窜上脊背。
他猛地缩回手铜铃却在这时又叮铃响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胆怯。
见鬼了......王老五嘟囔着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古怪的东西。
他收拾好工具进屋背后又传来一声铃响这次带着明显的欢快。
晚饭时王老五的妻子李婶发现丈夫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她夹了一筷子咸菜放在王老五碗里。
院子里多了个铜铃。
王老五扒拉着米饭不知道谁挂树上的。
李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铜铃?我今早扫院子时没看见啊。
王老五放下碗筷走到窗前。
月光下梨树枝桠间那个铜铃清晰可见正随着夜风轻轻摆动。
他指向窗外:那不是吗?就挂在…… 他的话戛然而止。
梨树上空空如也只有几片叶子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眼花了?李婶关切地问。
王老五揉了揉眼睛树上确实什么都没有。
他摇摇头回到饭桌却再也没了胃口。
临睡前他特意到院子里转了一圈梨树下只有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
深夜王老五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惊醒。
叮铃、叮铃、叮铃...... 声音就在窗外节奏越来越快。
王老五睁开眼看到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中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他轻手轻脚地下床掀开窗帘一角——那个铜铃悬在窗外没有绳子没有挂钩就那么诡异地漂浮在半空铃舌疯狂摆动着。
王老五的呼吸凝滞了。
他死死盯着那个铜铃发现铃身上那些暗红色的斑块在月光下呈现出一种令人不适的质感像是干涸的血迹。
铜铃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突然静止然后缓缓转向窗户仿佛有双无形的眼睛正透过窗帘的缝隙与他对视。
叮铃。
这一声格外清晰像是直接在王老五脑海里响起。
他踉跄后退撞翻了床头的水杯。
玻璃碎裂的声音惊醒了李婶。
怎么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王老五再看向窗外铜铃已经消失了。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没事做了个噩梦。
第二天清晨王老五在梨树下发现了几块暗红色的锈片。
他蹲下身用手指捻起一片锈片立刻碎成粉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他的目光被树下的一处痕迹吸引——那里的泥土微微凹陷像是有人长时间站在那里。
接下来的几天铜铃每晚都会出现。
有时挂在梨树上有时漂浮在窗前甚至有一次出现在了王老五的枕头边。
他被折磨得精神恍惚眼窝深陷整个人瘦了一圈。
李婶劝他去村医那里看看王老五只是摇头。
第七天夜里王老五实在受不了了。
当铃声再次响起时他抄起门后的铁锹冲进院子。
月光很亮铜铃悬在梨树最高的枝头静止不动。
滚出来!王老五挥舞着铁锹怒吼不管你是人是鬼给我滚出来! 铜铃轻轻晃动发出一串笑声般的铃声。
王老五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铁锹咣当掉在地上。
他跪倒在地耳边充斥着越来越响的铃声眼前浮现出无数模糊的画面——枯瘦的手、腐烂的面孔、漆黑的洞穴......最后定格在一个幽深的窑洞口铃声正从那里传来。
王老五!王老五!李婶的呼唤将他拉回现实。
他发现自己躺在院子里浑身被冷汗浸透。
梨树上的铜铃不见了但空气中仍残留着那股铁锈混合腐土的气味。
第二天王老五去了村长家。
铜铃?村长放下烟袋眉头紧锁什么样的铜铃? 王老五描述了那个青黑色、带红锈的铜铃以及它诡异的行踪。
村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他起身关上门窗压低声音说:你怕是惹上'听阴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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