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断墙后掌心贴着胸口那枚玉佩还在发烫烫得像是要烧穿皮肉烙进骨头里。
他没动也不敢大口喘气生怕一呼一吸间把刚拼出来的真相吹散了。
他知道按照他们原先的计划三日后子时焚心引燃剑令移交自己会被祭香引动心法神魂俱裂。
不是复仇是赴死。
可他偏偏活到了今天还听到了这场“祭祀”的全部流程。
证据在手——蜡纸上的血纹已聚成完整的云家徽记玉佩裂痕如活蛇游走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提醒他:你不是孤魂野鬼你是云家最后的火种。
他缓缓抽出怀中的拓印月光斜照血字泛着暗红光泽像刚从血管里挤出来。
“癸亥年三月七密档移交林府。
” “记忆封印非为护她乃为护令。
” 字字如刀刀刀见血。
可刀再利也割不开他心里那道缝——苏瑶月。
他闭了闭眼脑中浮现出她低头煎药的模样指尖沾着药汁眉心微蹙像是连风都怕惊扰她。
她救过他不止一次从止痛散到引开巡卫。
她救他不止一次。
可她苏家正是联手林家将他云家推入地狱的共谋。
他攥紧了纸指节发白。
揭还是不揭? 揭了她会信吗?信了她能承受吗?若她早已知情……那这些日子的温柔是不是一场精心布置的怜悯? 玉佩忽然又烫了一下像是在催他做选择。
他冷笑一声低声道:“你急什么?我还没问你若真想伤她我该怎么办?” 话音落玉佩竟真的静了一瞬。
他怔住随即摇头:“疯了疯了跟一块石头讲道理。
” 他把蜡纸重新塞进怀里顺手从药箱夹层摸出一本《百草集》翻了几页纸页间夹着一张薄如蝉翼的宣纸上面是他昨夜默写的密谈内容。
他盯着“焚心引”三字笔尖一顿又添了句批注:“惑神之香闻之则心法自燃。
” 写完他合上书轻轻吹了口气药香混着夜露味钻进鼻腔。
这味道他熟悉——苏瑶月每日必来送药药匣总放在门口石凳上从不敲门。
他忽然有了主意。
回到居所他没点灯借着窗外微光将《百草集》塞进药箱底层又把玉佩贴身收好。
刚起身就听见远处传来靴底碾过碎石的声音——巡逻的护卫比往常多了两拨路线也变了像是在搜什么人。
他冷笑看来那小楼里的“祭祀”计划已经开始清场了。
他坐回案前取出一张素笺提笔写下:“今夜子时药庐见。
” 字迹刚落手却微微一抖笔尖在“见”字末尾划出一道细长裂痕像玉佩上的裂纹又像心口被什么撕开了一道口子。
他盯着那道裂痕久久未动。
他知道这张纸一旦送出有些事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可以现在就走带着证据远遁等实力大成再杀回来。
可那样苏瑶月会不会也被当成“知情不报”的罪人被苏家清算? 他想起她曾说过:“医者治人也治心。
若心病不除药再灵也无用。
” 可若心病是真相呢? 治她可能死。
不治她可能活但活得像个瞎子。
他深吸一口气将纸条折成小方塞进药匣底部压在“当归”那格的暗格里。
苏瑶月每日晨起必来取药一定会发现。
做完这些他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可眼皮刚合脑中又浮现出她那双眼睛——清澈坚定从不躲闪。
哪怕知道他是云家遗孤也没退后半步。
“若有一日你发现至亲所信之人正是害你家族之人你会如何?” 他喃喃自语仿佛她就站在对面。
他等不到答案只能自己去问。
子时将至药庐外风渐凉。
他提前一刻到了藏身于药庐后侧的竹影里。
药庐门虚掩着灯影摇曳映出她纤细的身影。
她似乎在翻找什么动作有些急。
他正欲现身却见她袖口一滑掉出个旧香囊。
他瞳孔一缩。
那香囊褪了色边角磨损可那绣纹他认得——三瓣叶绕一星云家故园独有的忘忧草。
他幼时曾在后院种过一片还送过她一枚说这草能让人忘了烦恼。
他心头一震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这香囊是否暗示着她早已知晓些什么却选择沉默? 她竟一直留着? 她弯腰捡起香囊指尖摩挲了片刻才重新塞回袖中。
她抬头望了望天色轻声道:“你来了吗?” 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他心上。
他从阴影中走出月光落在他肩头像披了层霜。
“你收到纸条了?” 她点头目光落在他脸上忽然一紧:“你脸色很差。
” 他扯了下嘴角:“睡得不好。
” 她没追问只低声问:“这么晚有事?”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若有一日你发现至亲所信之人正是害你家族之人你会如何?”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仙途宿缘破世仇情定今生第27章 证据在手心忐忑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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