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汕尾那偏远的山区隐匿着一个古老的村子。
此地被重峦叠嶂环绕山林间常年雾气弥漫仿若与外界隔绝。
村子里的老人至今仍会谈起一件发生在很久以前的恐怖事儿每当提及他们的眼眸中便会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那恐惧就像一道深深的沟壑镌刻在他们灵魂深处。
那时候村子由一位老地主掌管。
与人们印象中那些横行霸道、欺压百姓的地主截然不同这位老地主心地善良为人宽厚。
他每年仅仅从村民手里收够维持生计的米粮当作税赋其余的一概不索取因此村里人日子过得还算安稳村子里时常能传出欢声笑语。
然而村子里却有两个游手好闲的小青年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赌博成了他们生活的全部。
有一回他们在赌桌上运气极差输得底儿掉还欠下了一屁股的巨额债务。
眼瞅着还钱的日子越来越近两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满心焦虑竟把邪恶的主意打到了善良的老地主身上。
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漆黑的天幕如同被泼洒了浓墨一般厚重的乌云滚滚翻腾着密不透光地遮蔽住了那原本皎洁的月光。
整个世界都被笼罩在了一片深沉的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四周静谧得令人心悸没有一丝一毫的声响就连平日里那些喜欢夜间活动的小动物们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氛围纷纷躲藏起来不敢露面。
然而就在这片死寂当中却时不时会突兀地响起几声猫头鹰凄厉而尖锐的鸣叫那声音划破夜空回荡在山谷之间宛如一首为即将降临的悲剧所奏响的不祥序曲。
山间的狂风肆意咆哮着呼啸声此起彼伏犹如恶鬼在悲泣、野狼在哀嚎声声入耳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这狂风无情地席卷而过吹得树枝剧烈摇晃树叶沙沙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
风中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腐臭气息那气味令人作呕就像是有什么不知名的物体正在黑暗的角落里悄然腐烂变质散发出阵阵恶臭。
两个年轻人偷偷摸摸地潜入老地主家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如同鬼魅一般蹑手蹑脚地前行。
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都会发出 “嘎吱” 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
老地主家大业大一大家子有 8 口人还有 6 个跟了他几十年的老仆人。
可这些仆人都已年迈体衰走路都颤颤巍巍根本没有什么反抗之力。
两个年轻人仗着胆子一间间屋子地搜他们满心幻想着能找到堆积如山的金银财宝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谁知道老地主平日里不压榨乡亲自家也没多少余财他俩翻了半天收获寥寥无几只找到了一些不值钱的物件这让他们心里别提多郁闷了愤怒与不甘在他们心中不断翻涌。
后来他们认定财物肯定藏在老地主的卧室刚摸进去就和老地主撞了个满怀。
老地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两人的凶神恶煞模样吓得瞪大了眼睛。
他的瞳孔急剧收缩恐惧瞬间弥漫了整个眼眸。
慌乱之中两人恶向胆边生其中一个顺手操起旁边的烛台狠狠地砸向老地主的脑袋。
“砰” 的一声闷响烛台砸在老地主的头骨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老地主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触目惊心。
一不做二不休为了掩盖罪行他们接着又把老地主一家子连同那些仆人一个不留全都残忍杀害。
他们的脸上溅满了鲜血眼神中却没有一丝怜悯只有疯狂与恐惧交织。
随后趁着夜色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把 14 具尸体拖到村子后面的小土坡上匆匆掩埋。
那小土坡种满了柳树细长的柳枝在夜风中摇曳仿佛无数双伸向天空的鬼手。
平日里这里就阴森森的鲜有人至此时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诡异无比。
月光洒在地上映出的树影就像一个个扭曲的人形随着风的吹拂不断晃动、变形。
每棵柳树的树皮都像是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冤屈。
在那密密麻麻的柳枝间似乎有一双双红色的眼睛在闪烁时不时发出诡异的幽光。
完事后两人第二天还在村里散播谣言说老地主连夜搬家走了。
村民们虽半信半疑但日子总得接着过这事也就慢慢平息下去。
两个年轻人没捞到油水又怕债主找上门索性逃离村子在外躲了两年。
等他们回来路过那埋尸的小土坡时其中一个不小心被石头磕破了脚趾鲜血直流。
他只当是晦气骂骂咧咧几句就走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滴落在土地上的鲜血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地狱的大门。
就在鲜血渗入土地的瞬间小土坡上的柳树像是受到了某种召唤树枝剧烈地摇晃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低低地诉说着什么。
紧接着从地下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那哭声哀怨、凄惨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冤魂的哭诉。
与此同时地面开始微微颤抖仿佛有什么巨大的东西正在地下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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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全国各地恐怖民间故事第35章 汕尾地主家的冤魂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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