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夕阳像一枚熟透的橘子将最后一抹橘黄色的余晖慷慨地洒向大地。
街面上的喧嚣渐渐沉淀唯有街角那家小酒馆里热闹的气息才刚刚升腾起来。
酒馆的木窗敞开着夕阳的金辉斜斜地溜进来给忙碌穿梭的身影都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金边。
伙计们穿着半旧的蓝布褂子脚步轻快地在桌椅之间来回穿梭。
托盘里的菜肴冒着热气酒壶倾斜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倒酒声。
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吆喝和食客们的谈笑声构成了一幅充满烟火气的市井图景。
范金友今天显然心情不错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但熨烫平整的中山装端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方桌旁正陪着几个相熟的酒客高谈阔论。
这小子仗着自己是街道办的干部平日里在街坊邻里间就爱摆个官谱说话总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腔调。
此刻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捧着更是得意忘形嘴角的笑意几乎要咧到耳根连眼神都飘了起来。
“还是范干部有水平看问题就是透彻!” 一个戴着顶磨得发亮的旧毡帽、脸上布满皱纹的酒客端着酒杯殷勤地凑过来满脸堆笑语气里的奉承毫不掩饰。
“可不是嘛!” 一个身材中等、面色有些蜡黄的酒客也立刻放下手里的粗瓷碗用袖口擦了擦沾着些许酒渍的嘴连忙附和道。
“上次街道办那事儿我家要开个证明跑了三趟都没办成最后还是托了您的关系您一句话的事儿就搞定了! 要是没您出面协调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不知道要多跑多少冤枉路呢!” 他脸上堆着感激的笑语气里满是讨好却绝口不提自己咬了咬牙把家里唯一的老母鸡和两瓶舍不得喝的红星二锅头送给范金友的事。
范金友被这一连串的吹捧弄得晕乎乎的。
他故作矜持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慢悠悠地放下摆了摆手语气却带着掩不住的得意:“哎都是分内之事应该的应该的。
咱们街道办就是为人民服务的嘛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 话虽如此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却怎么也藏不住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酒馆里其他桌的客人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能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话题聊着聊着就歪到了街对面那家“雪茹丝绸店”的老板娘陈雪茹身上。
“要说咱们这条南锣鼓巷里最标志的娘们还得是丝绸店的陈老板吧?” 一个满脸麻子的酒客眯着小眼睛语气里带着几分暧昧的戏谑还故意朝街对面的方向努了努嘴。
“那可不!”一个年轻些的酒客立刻接话眼睛里都快冒出光了。
“陈老板长得跟电影明星似的皮肤白得像雪又会打扮每天穿的衣裳都是最新潮的样式谁见了不迷糊啊?” “我听说她老公以前是做大生意的后来出了点事她一个女人家撑着那么大一家丝绸店也真是不容易。
” 有人语气里带着几分同情。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陈雪茹有羡慕她美貌的有佩服她能干的也有说些捕风捉影的闲话的。
这时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酒客忽然话锋一转看向范金友。
他推了推眼镜好奇地问道:“范干部我前几天好像看见您和陈老板在这儿有点不愉快?那天我路过隐约听见你们吵了几句。
” 范金友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鸷。
提到陈雪茹他心里就堵得慌。
那天也是在这家小酒馆他想借着自己的身份占陈雪茹点便宜结果被她当众抢白了一顿说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他在满屋子食客面前颜面尽失。
这口气他可一直没咽下去背地里不知道骂了陈雪茹多少回。
他冷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哼那个小娘们?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告诉你们别看她现在风光早晚有一天我得让她知道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到时候有她哭的时候!” 他的话刚说完柜台后面正低头算账的徐慧真手里的笔“顿”了一下。
笔尖在账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痕破坏了原本整齐的字迹。
徐慧真抬起头秀眉微蹙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担忧。
她和陈雪茹是好闺蜜情同姐妹自然见不得有人算计她。
范金友这个人她太了解了心胸狭隘睚眦必报为了点小事就能记恨上很久什么龌龊事都做得出来。
他要是真盯上雪茹指不定会耍什么阴招。
徐慧真悄悄推了推身边正在专注擦拭酒杯的蔡全无。
她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地说道:“全无不行待会我得去给雪茹捎个信提醒着点她可不能让她吃了范金友这个小人的亏。
” 蔡全无擦杯子的动作没停他只是淡淡地瞥了徐慧真一眼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深水:“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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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第664章 范金友小人得志祸不单行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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