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惨叫声如同无数根尖针刺破了房间里的混乱。
乌鸦哥被这阵仗惊醒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视线起初模糊一片只觉得浑身骨头像散了架般酸痛。
他胡乱抬手抹了把脸指尖触到黏腻的液体凑到眼前一看竟是暗红色的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待他彻底清醒看清地上那些在痛苦中翻滚的山口组成员尤其是他们身上密密麻麻爬动的毒虫和被腐蚀得血肉模糊的皮肤时喉咙猛地一紧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那些人疼得五官扭曲嘴里发出的哀嚎不似人声倒像是困在陷阱里的野兽在濒死挣扎。
“阿赞林师傅他们……他们怎么了?”乌鸦哥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刚睡醒的茫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阿赞林正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表演”闻言转过头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没事。
我就是想问问他们山口组的总部在哪里可这些家伙嘴硬得很一直不愿意说。
” 他指了指地上扭动的人影“所以我就用降头术小小地折磨了一下没想到骨头还挺硬都这样了还是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 话音刚落那边的松下一夫突然像疯了一样用脑袋“咚咚咚”地往墙上撞去撞得墙面都溅上了血印。
“啊——好疼啊!好疼!”他的惨叫里又多了几分绝望的哭腔“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更诡异的是刚才还在承受骨髓剧痛的众人此刻突然开始疯狂地挠抓自己的皮肤。
起初只是轻轻瘙痒很快就变成了抓心挠肝的痒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肉下游走又像是无数根细针在不停刺戳。
“啊——好痒!好痒!”一个壮汉猛地撕开自己的衣领指甲狠狠抠进胸口的皮肤瞬间抓出一道血痕。
可越挠那股痒意就越发汹涌仿佛要从骨头缝里钻出来逼着人把自己的皮肉都掀掉才肯罢休。
转眼间所有山口组成员都陷入了这可怕的痒痛交替中。
他们的手臂、脖颈、脸颊……凡是能碰到的地方都被自己抓出了一道道血淋淋的伤痕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血淋淋的肉 可他们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依旧疯狂地挠着嘴里的咒骂也变了调:“快杀了我!你这个魔鬼!杀了我啊!” 乌鸦哥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打打杀杀见得多了却从没见过这般诡异的折磨——不见刀光剑影却能把人逼到求死不能的境地。
他饶有兴趣地眯起眼心里竟生出几分快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些小鬼子被折腾得如此狼狈可得多看看好好记下这副嘴脸。
阿赞林则像个稳坐钓鱼台的猎手慢悠悠地看着猎物在绝望中挣扎。
他知道这些人的心理防线撑不了多久了等他们把最后一丝力气耗在自残上就该说真话了。
房间里血腥味、汗臭味混着毒虫爬动的窸窣声还有那此起彼伏的哀嚎与咒骂声。
没过多久一阵刺鼻的骚臭味便在房间里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原来是那些被食人蚁和降头术折磨到极致的小鬼子早已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纷纷大小便失禁。
三十几个壮汉此刻个个瘫在地上裤裆里一片狼藉秽物顺着裤腿流淌下来在地板上积成一滩滩污渍。
他们满头大汗额头上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胸口剧烈起伏不停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痛苦的呻吟。
这些人活了大半辈子见过街头火并的惨烈也经历过帮派清算的狠辣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般诡异的折磨——看不见刀枪却比刀枪更让人恐惧。
没有流血却比流血更让人绝望。
他们看着身上依旧爬动的毒虫感受着皮肉里那股又痛又痒的诡异感觉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对方不是人是魔鬼! 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踢到了能索命的铁板! 松下一夫此刻眼球凸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整个人仿佛刚从十八层地狱里被拖出来一般连说话都带着气若游丝的颤抖:“我……我说……山口组的总部……位于兵库县神户市滩区筱原本町4-3-1……”他艰难地吐出地址像是耗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随即带着哭腔哀求“我说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我已经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他一边说一边用额头不停撞击着地板磕得“咚咚”作响额头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混着汗水流下糊了一脸。
阿赞林看着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呵呵一笑语气里满是嘲讽:“还以为是块硬骨头呢没想到是个软骨头这点苦头就受不了了?” 其他山口组成员一听松下一夫竟然招供了顿时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恶狠狠地瞪着他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咒骂:“你这个叛徒!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文地址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24章 山口组总部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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