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提着盏马灯在前头引路昏黄的光线下山路越发崎岖。
两旁的树木影影绰绰像举着手臂的鬼影风一吹枝叶“哗哗”作响像是有无数人在暗处低语。
直到天色彻底黑透远处的山坳里透出一股说不出的阴冷几人才终于到了那片废弃的坟场。
虽说白天大爷刚清理过杂草但坟场里依旧荒得瘆人。
半截的墓碑东倒西歪上面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有的碑石裂成几瓣露出底下黑黢黢的泥土。
散落的骨灰坛被藤蔓缠着有的滚落在地坛口敞着像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睛。
“哇哇——哇——”几只乌鸦蹲在枯树枝上被几人的脚步声惊动扑棱棱飞起叫声凄厉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听得人头皮发麻。
四目道长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之处密密麻麻的坟头连绵一片有的坟头塌陷下去露出底下的棺木残骸朽木中混杂着不知名的毛发看得人心头发紧。
“大家散开找找注意看有没有特别新的坟或者有异动的地方。
” 他叮嘱道“这鬼王死了百年尸骨怕是早跟泥土混在一起了得仔细辨。
” “好。
”徐正义应了一声握紧手里的桃木剑手电筒往东边照去光柱穿过层层树影落在一片更显荒凉的坟堆里。
家乐往西边走脚下的碎石发出“咯吱”声他时不时回头看一眼总觉得身后有东西跟着手电筒的光都在微微发颤。
一休大师双手合十佛珠在指间转动口中低声念着佛号往北走去。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骨灰坛忽然停在一个半埋在土里的坛子上——那坛子上竟缠着一缕乌黑的长发在风中轻轻飘动。
四目道长则往南边搜寻他手里的罗盘指针微微晃动比在山下时更急促了些显然这附近的邪气极重。
光柱落在一座稍微隆起的土堆上土堆前没有墓碑却插着一块褪色的红布看着像块残破的嫁衣碎片。
夜越来越深山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得马灯的火苗剧烈摇晃。
几人的身影在坟场里穿梭手电筒的光柱忽明忽暗与那些枯坟、残碑交织在一起像一幅诡异的剪影画。
谁也不知道那鬼王的尸骨藏在哪个角落更不知道这片沉睡了百年的坟场会不会因为他们的到来再次掀起腥风血雨。
夜雾像活过来的鬼魅不知从哪片坟头后涌出来瞬间漫过脚踝缠上膝盖转眼间就将整个坟场吞入一片白茫茫的混沌里。
手电筒的光柱穿透雾气只能照出丈许远光线里浮动着无数细小的尘埃像万千游荡的魂灵。
枯树的枝桠在雾中若隐若现老鸦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四面八方涌来的声响—— 先是女人的哭声呜呜咽咽像含着无尽的委屈从东边的雾里飘来细听却又像在西边的坟头后。
接着是孩童的啼哭尖锐刺耳仿佛就在耳边扭头去看却只有空荡荡的雾气;忽而又响起老人的咳嗽声混着含糊的絮语像是在念叨着什么陈年旧事。
间或夹杂着泼妇的骂街声尖利刻薄一句句扎进耳朵里;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忽远忽近的笑声有时是少女的娇笑有时是老妇的干笑分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缠在雾里绕着几人的脚踝打转。
“师叔公!你们在哪里?”徐正义握紧桃木剑声音在雾中散开来变得虚浮无力连他自己都能听出声音里的颤意。
他朝着记忆中一休大师离开的方向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一块松动的墓碑“哐当”一声惊得他猛地回头却只看到雾气在身后翻涌仿佛有什么东西刚从那里隐去。
“师傅!师傅你在哪?”家乐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死死攥着手里的锄头每走一步都觉得脚下的泥土在蠕动。
方才还清晰可辨的方向此刻早已乱成一团雾气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浑身发毛。
一休大师停下脚步双手合十佛号声沉稳有力:“阿弥陀佛世间虚妄皆为心魔。
”可那声音刚落耳边就传来一阵女子的低语柔媚入骨:“大师来陪我聊聊天啊……”他眉头微蹙不为所动继续往北走却发现脚下的路越来越泥泞像是踩进了没膝的沼泽。
四目道长拿出罗盘指针却在雾中疯狂乱转根本定不住方向。
他冷哼一声掏出一张黄符点燃符火在雾中明明灭灭只能照亮他眼前的一小片地方。
“雕虫小技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他大喝一声声音却被浓雾吞噬连半分回音都没有。
周围的声响更盛了哭的、笑的、骂的、闹的像无数人挤在耳边喧哗却始终看不到半个人影。
四个人四束手电光在茫茫白雾里各自游荡。
明明相距或许不过数丈却像是隔了万水千山。
脚下的坟头、残碑、骨灰坛在雾中化作模糊的轮廓分不清是真实还是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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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我在东南亚当降头师那些年第166章 野地荒坟枯树老鸦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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