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之上草木葱郁银月高悬。
常符躲在灌木丛中攥紧了手中的武器他侧耳倾听着周边的风吹草动一丝风声也不敢放过。
随他而行的两个部下攥着木柴纵使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却还是期望着可以在今夜升起一把火以免再像前几天那样与野兽进行生死搏斗。
咕咕———— 白鸮的叫声在林中顿起三人循声找去只见黑压压的树枝之上好似有一双赤红色的眼睛在向下张望。
“真是鬼东西。
”部下暗唾一声却被身旁人立刻捂住了嘴巴。
那人皱了皱眉有些不满一把扯下来同伴的手压低声音道:“慌什么这么多天我们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片山他们肯定找不来要我说赶紧生火吧我都快冷死了。
” 常符闻言怒起可还没等他教训不听话的手下草木的沙沙声就变得杂乱了起来。
“汪————汪————” 此起彼伏的犬吠声瞬间响彻山谷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也就代表着那些猎犬距离他们越来越近。
常符艰难地向前蹲行试图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找个可以掩身的洞穴。
可他的腿无比沉重因为他心里清楚筋疲力竭的人哪能跑得过狗呢? 他仰头向那抹白影看去只见那白鸮似是知晓了他的怨恨一样扑闪着翅膀起身飞走了。
属下闻声意识到了是白鸮在报信轻叹一声无奈道:“白日苍鹰、游隼在山上盘旋我还以为是野家伙黑了又叫鸮来真是不肯放过我们。
” 随着犬吠声越来越大很快他们就听见了猎犬的鼻息。
三人的四周瞬间被十几只大小各异的犬类围作一团叫声响彻天际惊得鸟兽四散。
呜呜的低吼声刺激着他们脆弱的神经似乎是本能一样只得跪地抱头祈祷獠牙不要伤到身体脆弱的地方。
常符闭上了双眼遥想几天前他们还在与山猫虎豹争抢吃食如今却被狗吓得抱头求饶真真是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
不多时人群的脚步声与甲胄的摩擦声也传入了他们耳中猎犬闻声止吠纷纷摇起了尾巴讨要奖赏。
熊熊的火光之下他们抬眼望去看见那生着赤色双瞳的白鸮落在一名女子肩上。
又过了几日大军下山常符被拖行在白斐然的马后碰上了驻扎在山脚下的宋惟等人。
“白将军真是为了功名不择手段。
”宋惟看着那抹枯瘦如柴的身影咬牙切齿道。
是他先找到的大致方位却不怎的消息被传到了白斐然耳中。
而白斐然也不愧是将门世家在攻城后便着手命白府将她豢养的十几只猎犬与苍鹰加急送来狗坐六匹马拉的大车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见。
“宋将军不是也不分日夜的驻守了几日彼此彼此啊。
” 白斐然仰头嘲讽气势不遑多让。
她清楚她与宋惟都比竹溪与滨州那群人更需要这个爵位宋惟为了名正言顺的摆脱后宫而她则是因为女儿身无法继承父亲爵位若日后要撑起偌大的白府唯有自立功勋。
“排兵布阵是将领的根本你遇事果决高我一筹可我驯兽有方又加一等。
宋将军战甲褪去便是官场若是穿习惯了打马另行也不迟。
” 说着白斐然紧了紧缰绳压浪从宋惟的军营中大摇大摆的离去。
宋惟盯着在奄奄一息的常符硬着头忍下了一口气。
他与白斐然的生长环境截然不同白家是名门手下有人为了讨好她而背叛自己这个无名将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曾经与他并肩作战的楚南柯遗部也都被竹溪攥得死死地不曾参与这场争夺。
其中到底是谁在幕后操手昭然若揭但他却只能忍气吞声乖乖为这位‘新秀’作配。
而为什么要让女子封侯怕是只有江绾最清楚。
不过白斐然说的没错硝烟之后便是官场。
既然她们都觉得依他以往经历不适合在官场沉浮那他就偏要证明未来大将军之位唯他宋惟坐得。
“恭送勇武侯。
” 宋惟俯身一拜高呼道。
---------------- 封坛的旧蜡被短刀锉开浓郁的酒香瞬间飘出千里士兵们高声唱和着纷纷庆祝这场乱局的平定。
在热闹氛围的烘托之下温氏族人们眉间的阴霾却并未消散他们弓着脊梁回望了一眼人群便系紧行囊悄悄离开了。
更深露重孝色的布巾像是怨灵的摇铃互相交织却又被风吹拂开。
尽管他们知道夜间赶路危险重重却又不得不快些回到兖州因为如今正是江绾风头正盛时她必定不会放过安氏。
可他们还是小看了那桩‘陈年旧怨’车队还未走出漳州便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使者‘客气’地拦了下来。
安颖淑似是知道这些人为她而来只轻轻拍拂了几下温勤的头顶又细声向吓得不知所措的温霁交代了几句便从容地走下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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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南风烈烈吹黄沙第202章 白鸮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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