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渡慕寨热闹非凡一场盛大的武术表演正在寨中的广场上举行。
广场上围满了村民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兴奋和期待的神情不时发出阵阵欢呼和喝彩声。
陈天佑也夹杂在人群中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场上的武者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向往。
表演开始铜锣声轰然响起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一位年轻的武者健步走上场他身着黑色劲装腰束红色绸带英姿飒爽。
陈天佑踮起脚尖挤过前排晃动的肩膀鼻尖还萦绕着身旁阿婆带来的烤红薯香气。
武者先是扎了一个稳健的马步地面的尘土竟被震得微微扬起这一幕让陈天佑不禁屏住了呼吸。
随着鼓点骤然加快武者开始施展拳法。
他的拳头划破空气发出 “咻咻” 的锐响每一拳都虎虎生风每一脚都气势磅礴。
时而如猛虎出山威猛无比右拳挥出时陈天佑仿佛看见虚影中真有一头斑斓大虎咆哮着扑来;时而如蛟龙出海灵动矫健一个旋身踢腿衣角带起的劲风竟将不远处竹筐里的落叶卷上半空。
周围的村民们看得如痴如醉纷纷为他的精彩表演鼓掌叫好陈天佑更是攥紧拳头手心沁出层层薄汗。
兵器展示环节更是惊心动魄。
第一位武者抽出长刀的瞬间刀身反射的阳光晃得众人眯起眼睛。
只见他踏步挥刀刀光闪烁寒光逼人一招 “秋风扫落叶”刀锋带起的气浪竟将地上的碎石片卷着掠过人群头顶惊得几个孩子抱头尖叫却又在武者收刀归鞘的刹那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长枪武者上场时陈天佑注意到他枪杆缠着暗红布条。
那人枪尖如灵蛇般游走手腕轻抖瞬间绽放出七朵枪花。
突然武者大喝一声枪尖精准挑飞半空飘落的竹笠竹片纷飞间人群中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叹。
陈天佑目不转睛恍惚间觉得那枪尖的寒光都映进了自己眼底。
最震撼的当属双锏表演。
武者双手各持一锏锏声清脆如金石相击。
他时而跃起下砸双锏重重砸在石板上迸出的火星溅到围观村民脚边;时而快速横扫双锏划出的弧线竟在空气中留下淡青色残影。
陈天佑看见武者脖颈青筋暴起额头汗珠顺着下颌滴在衣襟上这才明白看似潇洒的招式背后藏着怎样惊人的力量。
表演结束后人群渐渐散去陈天佑却像被钉在原地。
他盯着空荡荡的广场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兵器破空声和喝彩声。
归途经过后山时他鬼使神差地捡起一根枯枝模仿着武者扎马步的姿势。
可他刚站稳膝盖就不受控制地颤抖枯枝也歪歪斜斜地戳在地上。
当晚陈天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墙上他盯着自己映出的影子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山匪趁着大雪摸进寨子父亲带着青壮们举着火把彻夜守在寨口。
母亲把他和妹妹藏在谷仓里自己的牙齿都在打战还强装镇定哼着摇篮曲。
如果自己会武功是不是就能和父亲并肩作战? 第二天破晓陈天佑就摸到寨西的武馆。
斑驳的木门半掩着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吆喝声。
他刚探头就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被同伴摔在地上尘土飞扬中却又迅速爬起抹了把嘴角的血继续缠斗。
“想学武?” 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陈天佑抬头正对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脸上的皱纹里嵌着汗珠手中木剑还在微微震颤。
老者名叫林鹤轩曾是威震一方的镖师。
当陈天佑说出学武缘由时老人布满老茧的手重重拍在他肩头:“明早寅时来迟到一次这辈子别再来。
” 从那以后陈天佑开启了一段充满艰辛与挑战的习武生涯。
每天寅时当整个渡慕寨还沉浸在黑暗与寂静之中陈天佑就会顶着刺骨的寒风摸黑起床。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家门生怕吵醒熟睡的父母和妹妹然后一路小跑着奔向武馆。
武馆的清晨总是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地上还残留着前夜的露水。
林师傅早已在院子里等候他那严厉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能瞬间洞察陈天佑的任何懈怠。
第一天站桩林师傅就给陈天佑下达了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 头顶一碗水脚尖点着青砖边缘。
陈天佑颤颤巍巍地摆好姿势那碗水仿佛有千斤重压得他的脖颈生疼。
刚开始他的身体不停地摇晃冰凉的井水顺着脖颈灌进衣领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但他咬着牙强忍着不适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
每一次想要放弃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武术表演中那些武者的飒爽英姿还有去年冬天山匪来袭时父母惊恐的面容这些画面如同注入他体内的一股力量支撑着他继续坚持下去。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天佑的手掌被木剑磨出了一个个血泡。
每当握着木剑练习剑法血泡破裂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握不住剑柄。
但他从不抱怨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用布条将伤口简单包扎第二天又继续投入到艰苦的训练中。
膝盖在石板上跪得淤青每次跪下去都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可他依然坚持完成林师傅布置的训练任务即使疼得额头布满汗珠也绝不喊一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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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笔架叉将军第32章 立志习 武保家卫国来源 http://www.gg-c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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